儿又奄奄将熄。
风停了,四周一片静谧。
时间漫长得比起风的时候更难熬。
——
这里应该不是中原了,能刮大风的地方,可能是塞北或者是北漠,亦或者是更远的地方。
他被仇正打昏了之后锁在这里,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辰。
门口透进来了一丝光,门帘被搅了起来,又被迅速放下。仇正走了进来。
“师兄,你醒了。”仇正将腰上一个羊皮水壶解下来,递给他,让他喝水。
云霁摇了摇头,“你放了我。”
“怎么可能放?”仇正的语气有些低沉,转而看向他的眼神有些愤怒,“是他放了你,让你跟我走了。把你放了的人,是他吧。”
他掐过云霁的下巴,捏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开口,然后将羊皮水壶壶嘴儿塞进他的嘴里,也不管他是否难受,便一气儿将水灌了进去。
突然被灌了满口的水,云霁来不及吞咽,呛住了喉咙,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师兄,师兄,”仇正见他呛着了顿时慌张了起来,急忙给他抚着后背,“我不是有意的,你昏迷了一天,不喝点水撑不住。”
云霁咳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