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走出去,不敢将自己柔软的内心暴露在阳光之下,不敢面对,不敢承认,不敢揭下面具。
而陈博涉就如同一只傲慢而不讲理的白鹤,用尖喙和利爪去啄他,越啄得狠,他越躲得深。
但渐渐的,乌龟厌倦了逃避与躲藏,伪装与拒绝,他探出头来,朝着白鹤的方向爬过去。这次白鹤变狡猾了,等着他露头。
他按捺不住爬了出来,白鹤就叼住了他,让他再也缩不回去了。
——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淅淅沥沥,洋洋洒洒。
天地间一片静谧,只有哗哗的雨声落下屋檐。
屋里也是一片静谧,只有急促的呼吸。
“先生……”陈博涉从背后圈住了他,呢喃着从他的耳廓亲到了他的面颊。
他刚刚才擦干了脸,鬓角还是湿的。
陈博涉蹭过来的时候,鼻头也沾湿了,于是便用湿漉漉鼻尖磨蹭着他的脸,将他刚刚擦干的地方,又弄湿了。
“你是狗啊。”云霁想躲闪,但身子却被陈博涉圈着动弹不得,想伸手推开,发现手也被陈博涉绞住了,就这么被摁在了铜盆里。
“我好想你……”陈博涉亲了亲他的脸,仿佛还是嫌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