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头抵在眼前人的颈项上,埋在他的发丝里,呼吸着他的季先生的味道。
“先生……”
即使不饮庆功酒,只要能这样靠近,这样依偎,这样闻着眼前人身上淡淡的芍药花香,他便快醉了。
“我若死了,唯一害怕的便是……见不到先生了。”
陈博涉似乎是喝醉了,又似乎是睡着了,趴在云霁的肩膀上,将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子上。抱得那么紧,睡得那么沉。
仿佛是怕他溜走了一般,又仿佛是在确认是否真的存在,是否从未失去。
云霁叹了口气,便任由他抱着了。
什么君臣之礼,什么不可逾矩,什么规矩方圆,都暂时抛到脑后吧……反正现在没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