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都被唤醒了一般,突然就会动弹不得,继而顺从起来。
这样的自己,真是可耻,令人羞愧。
云霁自我厌恶地掐着掌心的疤,后背渗出的细细的汗珠,被夜晚的秋风吹凉了。连带着发烫的脸颊和发热的头脑,也被习习秋风吹得平静了下来。
云霁转身拜了一下作为辞别,“我作为谋士全心全意辅佐将军,请将军给我一个谋士应有的礼遇,请将军记得,君臣之间……”
“不可逾矩是吗?”陈博涉苦笑着,有些木然,有些惆怅,那霍然而起的心情……是嫉妒吗?
——
那天的争执最终以陈博涉的低头沉默,和云霁的拂袖离去,作为散场。
二人都对那天晚上的暧昧姿势闭口不谈,讳莫如深。偶尔四目相对的时候,还会别开目光。
陈博涉是因为自觉得逾矩了,有些愧疚,又为了克制住自己,不让自己每次私下相处的时候都忍不住自己的情绪,照顾不到季先生的感受,故而特地保持了些距离。
而云霁则是想方设法,能避就避,能逃就逃。他只想二人各自是君臣的身份便好,不要像上一世那样纠缠不清。感情的事太复杂了,他不想触碰。
于是二人的关系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