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涉沉思了一会儿,捂着他的脚的手也停止了搓动,似乎真的是在聚精会神地回忆着。
“就是金戈铁马,踏破关山吧。”陈博涉想了个诗词般的说法。
“少糊弄我。”云霁道。他虽然未曾经历,但在上一世中,却见过那个男人从战场负伤而归的样子。那累累的伤疤留在男人的肩上、背上、腹部……他伸手环抱着的时候,便能摸得着。
能让那个男人留下这么一身伤痕地方,怎么会是短短的八个字,便可一笑置之的?
“就是打打杀杀,生生死死,瞬息万变,千钧一发。”陈博涉转而看着他,“长刀一挥,瞬间便能了却一个人的性命,谋略一错,便能埋葬一个营的性命。狼烟、烽火、遍地杀戮,你还想听什么?竭尽你所能想象的惨烈,可能不过如此了,真实的战场,比之更甚。”
“所以每次归来的时候,便愿意将话埋在心底,什么都不说吗?”云霁想起那个男人每次下了战场,总是闷不做声的样子。从未将他的经历与自己分享一毫一厘。
有时他会怀疑男人只是把他当成个泄欲的工具而不是真的爱他,如果爱他的话,至少也应该像床头夫妻那样有些枕边私语,但男人对他,却从来没说过。
“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