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出现了松动,茅草开始簌簌下落。
云霁有些失了力气,渐渐感觉快攀不住房顶的横木了,手一松只好跳了下来,歇一口气。
歇气的时候,又听到了屋外的争吵,大概就是仇正拿了钱之后还不还不全部放人,狮子大开口之类的。
仇正果然只是想当个山匪,干着拿人钱财,替人办事,两手索要好处的事吗?他替桦国化解了南边的危机,桦国想必给了他一大笔钱。随后,他又拿人质向宣国索要好处。
屋顶上似乎隐隐有些动静。
云霁不安了起来。按理说,所有的人应该都在外屋和边兴谈判呢,谁会在屋顶上悉悉索索?
紧接着,刚才被云霁踹松动了的那处屋顶,被掀了起来,露出一个通得一人身形的洞。
一个黑衣人从洞里落了下来,连带着茅草的草梗落到了云霁的头上,呛了云霁一鼻子。
是白虎。
云霁有些吃惊,“你居然……一直呆在山里?我明明没有召唤你。”
“我一直呆在屋顶上,”白虎道:“担心公子安危,所以一直没有离开。刚才见屋顶有动静,就在想是不是公子想逃走,所以就下来了。”
“辛苦了。”云霁想到这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