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利,急忙闭上嘴。
陈博涉将手中的地图攥紧了,喝止了议论,主意已定,心意已决。
“来人,备马。”
他一边调集了都城北边镇守河西走廊的精锐骑兵营,一边穿戴盔甲,佩戴刀剑,准备亲自去讨伐。
“将军,万万不可啊!”老将廉生听说他要调北方的精锐骑兵,急忙跪下,“北方的骑兵如果调动了,河西走廊失去了守卫,就不能震慑桦国的白蹄兵了啊!万万不可啊!”
河西走廊是瑶河以西,河水冲刷又改道,沉淀了多年堆积出来的狭长地带。
本来北边尽是高原和崇山,无路可行,只能翻山越岭,但河西走廊渐渐被冲刷出来了之后,百年年来,形成了一条横贯北方高原的狭长通道。
宣桦两国北边相接的地方,正是河西走廊的一处咽喉要地,此地为河西走廊最窄的一处,涵梁关。
涵梁关最窄处仅容得单骑成纵队通过,而两边又都是高原地带。若是有敌军从两边的高处冲下来阻断骑兵纵队,或者是用石头和土块对纵队通过的骑兵施以重击的话,那么走这个涵梁关就极其容易中了埋伏。
七国分治以来,涵梁关一直是宣国的军队在把守。桦国的白蹄兵纵然彪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