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东边一个横道在富南国境内,西边一个竖道进入桦国。横道是脚踩出来的道,竖道就是陇中山道,修了栈道,只是栈道现在坏了。”
云霁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词,“栈道现在坏了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栈道原本是好的,不是那种连木板都腐烂的样子?”
王伯摇摇头,“我好多年都没上山了,因为年纪大了,腿脚不便。以前栈道都有人在修,近年听说是没有了。我看这山中,多少是有点变化了。”
云霁还想再问几句,但王伯推说年纪老迈,身体不好,要吃药睡觉了,于是让他儿子将一行人送走了。
王伯的儿子送他们走到门口,小声说了句,“爹似乎有心事,自从听那句打油诗传开之后,他便不愿意再上山了。”
“为什么?”云霁问。
儿子摇摇头,“爹没同我们说。”
云霁只得跟儿子约定了个时间,准备明日清晨一同上山。
“最后一个问题,”云霁问:“最近可有除了我们之外的外地人,问关于上山的事宜,来请教你父亲?”
儿子回忆了一下,“有几拨人,你说的是哪一拨?”
第33章 中计
“共有几拨,都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