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的话,恐怕桦国是出了个棘手的人物。”
晚上送走了另外四名谋士之后,陈博涉请云霁留了下来。
“总觉得先生心里……似乎有了点眉目。”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陈博涉渐渐摸透了云霁的性子,凡是云霁能说出口的话,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刚才人太多了,先生不方便说,现在只有我一人,可否相告?”
云霁走到窗前屏退了左右,又关了窗子,微微朝里面走了些,“恐怕三家分富,我们拿下西北的土地的时候,桦国便对我们有所提防了。”
“桦国里面有这么精明的人物吗?”陈博涉思索着。
他与桦国交战最多,桦国的骑兵由于经常与北蛮的骑兵在边境对抗,因此极为能征善战,但论战略、战术和计谋,说桦国的将领都是些平庸之辈也不为过。
桦国立国四十余年,基本没出什么善于谋划的谋士。将军也都是骁勇善战之辈,打起仗来横冲直撞,很是凶猛,杀敌在前,决不后退,但若论计谋的话,却不及富南国和景国的将军们。
“这次我们派人简衣便行从陇中山中小道入桦国,若他们早有提防的话,应该会派人在南部设关卡,对入境之人一一盘查。但他们并没有这么做,反而可以一举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