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霁点头称是,从内部击破而不是从外部攻陷,想必桦国会无所防备,但如果走漏了风声,则意味着南部的军队可能全军覆没,“这个计划还请将军暂时保密,待选出几千精锐从陇中进了桦国境内,再进行部署。”
二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从中午谈到了晚上,连芮深什么时候离开了也没察觉。他们一个精通“奇门遁甲”之术,一个熟知山川要塞之险,共同合计的时候,恰好相辅相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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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先生一人,夫复何求?”陈博涉感慨道,不由得又抓住了云霁的手,将他拉到了近旁。
“是季某考虑不周,多亏将军提点。”云霁没来得及躲闪,被这么一拉险些被拉入怀中,急忙正了正身形,随手扶了一下案几。
但不扶不要紧,一碰竟把地图和烛台全部都带到了地上。
烛火点着了地图,地图又是羊皮制成,内含油脂,极易燃烧,于是火势顺势而起。
云霁急忙想找个东西将火势压住,但一到近旁,火苗却越窜越高。
“先生,先出去!”陈博涉见云霁想灭火,拦腰抱住了他,“火太大了,暂时是是灭不了的,先出去再说!”
云霁看着火势越来越凶,连着点燃了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