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到右边,陈博涉就挡在他右边。弄得他左右不知道怎么办,只得请命,“若将军不责罚在下的话,在下身体不适,可否先行告退?”
陈博涉见他要走,便将一个湿帕子递到他的手中,“想不到先生如此在意面容,先用这个帕子擦擦脸吧。”
云霁攥着帕子慌忙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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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挑下了面具,仔细查看了一番,发现没什么纰漏,只是被火熏了几块黑灰。陈博涉递给他的帕子还湿嗒嗒地滴着水,想必是想让他把脸上的黑灰擦一擦,他顿时为自己方才的紧张而懊恼。
这么胆怯又逃避的样子,真是太不符合他一贯冷静自持的形象了。
他用手摸了摸面具的边缘,又测了测面具的软硬度,发现这张人皮已经渐渐失了水分,变得干枯而僵硬了。一张人皮无论怎样秘制,怎样封存,怎样涂抹和修补,终归会老化,会风干,会渐渐变成一张干燥而僵硬的老皮。一张人皮面具用两年的时间已经是极限了,现在他的这张皮,也差不多快到极限了,正在慢慢老化。
没想到会在这里呆这么长的时间,也没想到真的会辅佐陈博涉打天下。云霁以为自己对那个男人的转世一定是怀着恨意的,但后来发现那个男人竟什么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