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病啊……”陶朦躺在他的怀里,又困又累,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她被折腾了大半宿,这会儿都要睡着了,还得被他骚扰。
邢东被‘神经病’这三个字给唤起了一丁点的记忆,他连忙说,“对对对,咱俩第一次那个的时候,你说过我是神经病。”
陶朦的眼皮越来越沉,“你就是神经病……”
邢东一向是最疼老婆、最体贴媳妇的好老公,今天却反常了,‘成心’不让累得跟只小绵羊的陶朦睡个好觉。
其实这也不怪他,因为在刚才,他就突然觉得那天晚上他好像和她说过什么话来着,还是挺重要的话。
结果谁知好事一过,他就给忘了。
“我好像问了你什么,你骂我神经病,然后说自己也是神经病……”
陶朦,“……”
邢东依旧苦思冥想着,“咱俩都是神经病……”
陶朦,“……”
“你说你当时都——”
陶朦的嘴角抽了一下、跳了两下、抖了三下,最终,她忍无可忍地一把掀开被子,直接把邢东压倒,语气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吃人不吐骨头,吃鱼不吐刺的二百五,我现在要睡觉,你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