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温意正在厨房里煎着鸡蛋,一听见这奶娃娃似的叫声,便习惯性的低下头。果然,咕咕正用着自己不算大的小脑袋,对着自己的裤脚不停地蹭来蹭去。
这几天来,一人一狐共住在一个屋檐下,建立了还算不错的感情。
温意一直都是一个人住,虽说这小狐狸看起来似乎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不过每当他一打开家门,常会看见发现咕咕仰卧在他的拖鞋里,鼻尖一抖一抖的打着呼噜。不然就是他一推开门,会发现咕咕正死死的扒着门把手,两只黑葡萄似的眼睛滴溜溜的看着他。温意虽然弄不懂它是怎么跳到门把上去的,不过,这个问题他也没有再考量。
就目前而言,这种天然而又纯粹的等待,感觉不错。
温意蹲下来,点了点咕咕几乎看不清楚的小鼻头,轻声问它:“饿了?”
咕咕转了转黑溜溜的眼睛,像是听懂了一样,用自己软乎乎的右爪,在地上软绵绵、慢悠悠的磨蹭了几下。
小狐狸虽然看上去傻乎乎的,连走路都是磕磕绊绊、踉踉跄跄的。但它就像是能够通晓人意一般,每当温意真的和它说上话的时候,它总是能够用自己的肢体或是叫声来表达回应。
“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