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抹了一把脸,然后语气极为冷淡地回答他,“是啊傅总,我没事了。”
现在傅总变成了父亲,还真是造化了。这年头的造化都跟撒狗血似的,泼了她一脸。
傅程琛一从惊喜中回过神来,马上就反应过来现在这事似乎不太好办了。是啊,这么多年了,只凭他的这几句话,又凭什么白得一个女儿呢?尤其是陶朦对于父母的看法,似乎总是绝望和放弃的。
“朦朦,你听爸说——”
“傅总,您要是也没事的话,我就不送了。”陶朦说完这话,随即又躺回到了床上,她翻了个身背对着傅程琛,然后随手拉起了被子蒙过头顶,一副拒绝与外界交流的模样。
傅程琛没有说话,她也不说话,总算相认的父女两个就这么一个在外一个在内的进行着无声的交流。半晌,傅程琛叹了一口气,他走上前去,隔着被子拍了拍陶朦的肩膀,然后关心地说,“朦朦,我先走了,有事,找我。”
陶朦闷在被窝里皱着眉毛鼓着嘴,一声也不吭,她现在脑子里乱的跟麻线似的,心里边已经缠成麻线团了。傅程琛说话的语气中难掩落寞,这也让她感到不舒服极了,有点难过。他都这个年纪了,到了某些事情上,还得这么低声下气的……尤其这对象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