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似乎想要跟她说话。
邢厉这段日子一有时间,精神好的时候,就会和家里人说话,从另一种角度来讲,更像是在交代后事。不过这么多天,他连来探望的朋友都说了话,却唯独没有跟陶朦说任何的话,除了一些平常的交流和最常说的‘谢谢’之外,就不说什么了。
陶朦见状,连忙将头凑到他的耳边,邢厉喘了几口气,断断续续地说,“我……我……”说了很久,还是没有说出他想说的话,反而因为这几个‘我’字,喘得更厉害了。
陶朦连忙替他顺着气,说,“你别着急,慢慢说,我听着……”
邢厉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他伸出手指,轻轻敲了一下她的手背。
……
那还是很久以前,两个小孩子刚认识的时候。
陶朦天生是个老实不下来的顽皮虎,邢厉又打小就不爱吱声,高冷的要命。所以一个话痨和一个闷骚碰在一起的结果就是,很不合拍。无论陶朦怎么逗他,邢厉就愣是不出一声,就是默默地坐在椅子上,支着画板画画。
在认识初期的时候,由于关系还不熟的原因,再加上这个新朋友还是个高冷君,所以,陶朦就想出了个非常绝妙的交流方法,那就是——用手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