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看见了一家小诊所,他一边紧紧地抱着怀里的人,一边按着来时的记忆找过去,果然找到了。
等进了诊所之后,诊所的大夫被这两人都吓了一跳,一个身上冻的青紫交加,都出血破皮了,另一个重感冒加高烧,体温计都差点没顶住她的体温。
忙活到了大半夜,陶朦的高烧也没有退,邢厉也顾不了自己身上那些冻伤了,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不停地替她暖手脚和看着输液袋,还要量体温和观察情况。
高烧昏迷中的人,一直睡得都不□□稳,只不过说梦话却是第一次,她皱着眉头,脸上红通通的,语气竟有些委屈和害怕,“邢东……死玩意儿……讨厌……”
“你去哪了……”
邢厉替她掖了掖被角,他抿了抿嘴唇,然后,突然俯身将陶朦抱在了怀里,紧紧地抱着,用力的抱着,眼睛里面不知不觉地有些湿了。
现在,也只有这一刻,她才能被他拥在怀里。就像小时候那样,她看他画画,看困了,然后就靠在他身上打盹儿,有时候睡的香了,还得嘀咕几句,“小王子……妈妈……”
陶朦这时候又梦呓了一句,“邢东……妈……院长妈妈……”
邢厉紧紧地抱着她,纵使是心里有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