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是这么来回温柔的抚摸着,指腹从她的额头开始,一直摩挲到她的眼睛、鼻梁、嘴唇和下巴。就这么慢慢的描绘着她的五官。
越看,就越喜欢。越喜欢,就越放不开。
邢东叹了一口气,他今天叹了很多次气,加起来都要超过这一年里叹气的次数了。他自认自己不是什么高尚品德的人,凡人的思想、俗人的品质、男人与生俱来的占有欲,这都让他下定不了任何决心。
陶朦是个长情的人,也是个绝情的人。喜欢的东西、爱的人,她可以永不改变。而一旦改变了,她也会永不回头。这样的人干净纯粹,对人对事,从来如此。
但有些事情无论说还是不说,邢东都知道,这对于他和陶朦来说,不会有任何改变。他对自己有极大的自信,这一辈子,她想跑也跑不了。
邢东在一边想着纠结着,而陶朦却被他又是盯视又是摸脸的举动给弄得无奈,她睁开眼睛,什么话也没说,而是用手撑着床坐起身,然后问他,“你今天到底想怎么着?一个大男人跟个女人似的,磨磨叽叽,到底有什么事情?”
陶朦这话虽然说得极不耐烦,但邢东却听出她话里的担忧和关怀,他又叹了一口气。陶朦一听邢东又开始叹气了,眉毛一挑,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