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话,我只是在船上听乔望舒说了几句,说这的县太爷倒是个老实的,别人送东西都是送金送银的,他倒好,送了一堆山货,这是老实还是哭穷呢?”
“我们进来的时候,我见这青山镇虽不是特别富裕,但旁边不见一个祈祷的,这里的人大多也是安稳的神态,就知道,这里的县太爷是好的。他既是好的,百姓肯定也爱戴他,必然是拥护他的,所以才……”
季瑶的声音在青瓷的注视下越来越小,肩膀缩了缩,眼睛一闭道:“乔望舒教的,他说的,人都是犯贱的,你好好的跟他说话他不一定跟你说实话,你得诈他你得让他怕,他才会跟你说实话!”
竟被乔望舒养成了小牛犊子的性子,这到底是好是坏?
撒气般在季瑶的额头戳了戳,“这马上就要进京了,那里的人,很多连我都得罪不得,把性子收一收,别再这么无法无天了。”
被戳了额头季瑶也不生气,知道姐姐这是饶过这一遭的意思了,吐了吐舌头,眼睛晶亮亮的,“姐姐,这碎金墨兰是谁送的呀,是送给姐姐看的吗?”在马车里看到青瓷的神情就知道她知道这件事。
姐姐这样淡定的人竟然会又哭又笑的。
难道……
凑近青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