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摸了摸鼻子,被告状也有些不好意思,慢一步跟上了。
小愉的屋子布置得很是童趣,整体云蓝色的调子,随处可见小木马小风车,坐在塌上接过小愉献宝送上来的小香包,一边逗她玩一边问道:“是哪位太医调理好的?”当初在江南的时候,小愉可不是这个样子。
回京后就变好了,就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太医调理好的。心下未免觉得有些可惜,青釉不能请太医整治。
见小丫头真的不理自己,从头到尾就和青瓷说话,看也不看一样,认真的小模样真是忍俊不禁,伸手拿过一旁的布老虎逗她,“哪里是太医呢,是大哥在外游学的时候恰巧救过的一位老先生,本是无心之举,没成想那老先生还是个大夫并且医术了得,知道小愉的情况后就跟大哥回京了。”
谢青瓷拿着小香包的手猛得一抖。
“那老先生不是京城人士?是哪里的人,其他情况调查清楚了吗?”
并未察觉到青瓷的情况,还在专心逗弄小愉。“查清楚了,是川蜀那边的人,无儿无女无牵无挂,到处云游,京城也是第一次来呢。”紧紧的握着手里的小香包,目光灼灼的看着向晚,“那老先生现在在府里吗,我可以去拜见吗?”
俞向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