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毁的最为严重,而女性患者的面部损毁也很严重,你们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说完何安阳更深的皱紧了眉,转身进手术室安排处理后续事宜。
“手?阿敬的手?”
卢琴不可置信的重复着刚才听到的话,自己儿子从小最为得意的便是那双手。还未走稳便已经会坐在凳子上按着琴键,现在更是前途一片光明,明天还要参加国际钢琴届的大赛,这样的他,手,手……
不,不能,卢琴精神恍惚的跌坐在地,泪如雨下,抽噎出声。
一旁的楚扬接住了软倒的卢琴,想扶她起来却发现一阵手软。无声放开,叫来一个护士照料好她,便无言的走了出去。
出了医院,买了包烟,坐在台阶上,点燃。
手抖了很久,但终于打燃了,白色的烟雾层层叠叠的缭绕而起。冬风重,刷的一下刮了过来,还未散完的烟雾一下子扑面而来,楚扬呛咳出声。
咳了好一会儿,楚扬茫然的停下,倏地指尖一烫,这才恍然的丢下烟蒂,缩了缩颈,那里一片冰凉。伸手摸了摸,湿意透骨,往上,原来早已泪流满面
笑笑,从小都很乖,也很爱漂亮。还没上学就知道缠着自己给她买花夹。等到大了,虽然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