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安。
“谢谢……”何余轻声说,她深吸一口气,继而鼓起勇气说,“贺总编,我还是把这个药膏的钱的还你吧。”
她爸总是教育她,拿人家的手短,她没那个脸面。
贺煜听后一笑,他就知道她会是这个反应,顺遂道:“我不是你朋友吗?朋友送的东西,你还要跟我算账?”
“是……”何余思索,“可是……亲兄弟也要明算账。”
贺煜侧过脸看她,“那你帮我一个忙,我们就算扯平了。”
“什么忙?”
“以后再说。”
何余默然点头。
车子终于重新驶起,何余视线始终看向窗外,怀里还抱着贺煜给的一大纸袋药膏。贺煜手指不断在方向盘上无声敲打着,似是在深思熟虑些什么。
“何余。”他又喊她,意味深长。
“嗯?”
“以后裙子穿长点膝盖冷。”
“嗯……”
何余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米色短裙,她穿的是秋冬款,还穿了打底裤,不冷的。
“要是迷路了记得打电话给我。”他又说。
“嗯……”
还真别说,除了她爸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