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慰她,嘴里喃喃话语,是在向她道歉。
何余耳旁嗡嗡作响,呼吸紊乱,心乱如麻。
电话声不绝于耳,贺煜终是松开了何余,打断了这一切。
贺煜从西服口袋中将手机拿了出来,站起身,背过何余接了这通催命电话。
“喂……”
“嗯……”
“马上回去……”
贺煜着急处理完电话那头的事务,等他掐断电话,再度回头时,观赏长椅上的人早就不见了。
他环顾四周,连个人影都没有,不知跑哪里去了。
他举起手机,翻出何余的电话,打通了,却没人接,重复几次,依旧如此。
贺煜放弃了,他用力攥紧手机,懊悔涌上心头。
刚才的举动……看来他的确是病的不轻。
贺煜又在原地驻足片刻,随后皱着眉头转身离开。
何余听着前方的轻重不一的皮鞋声越行越远,才敢从银杏树后探出头去确认。
湖前已经空无一人,何余从粗壮的银杏树旁走了出来。她趁着贺煜打电话,找了棵能完全挡住她的树,蹲下躲了起来。
刚才她第一反应就是躲,人在窘迫和手足无措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