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奇怪,连她自己都惊奇于自己这种“理所当然”的心态,好像直接就跳过了矫情的阶段,大大方方接受了这一切。
她隐隐有一种感觉,倘若她要是和他们斤斤计较钱的问题,反倒是显得她小家子气。这种感觉,也不知道是如何存在于她的思维里的,像是横空出现似的,没有前因,只有结论。
她想,大概是她现在有足够的自信吧。
在他们到达的第二天,像是特地迎接他们的到来似的,早晨起床后,汪艺侬走到窗前拉开了厚厚的落地窗帘,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
整个巴黎在一夜之间换上了银装,昨夜的这场雪一定很大,她几乎快要看不到屋顶本来的颜色了。汪艺侬看着外面白雪皑皑、一片白茫茫的世界,突然就兴致高昂起来。
“elsa,咱们去公园堆雪人吧!”
回过头,发现elsa正在对着镜子化妆呢。
虽然她才15岁,快16岁了,但她早就已经开始学会化妆了,虽然学校并不鼓励她们化妆染发,但只要不是特别过份,擅于打理自己也是一项必备技能。
“好啊。”elsa边描着眼线,边回道。
汪艺侬看着她化妆的模样,也有些心动和手痒。上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