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心的眼神,几回偶遇迷惑,不惜为人妾。
她说她后悔了,哭得像个孩子,王不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沉默的给她梳最好看的发式,用脂粉掩盖住她的泪痕,因为他知道,等她哭完,那个男人哄上几句,她就又会死心塌地。
她最后一次的妥协让他绝望,王不疑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怀着怎么样的心情把他打扮一新哄去那些好男风的纨绔公子的宴会,她太不会伪装,那日他去了,回来时很平静,毕竟是王家的郎君,即使是庶子,也是要你情我愿的,没有做到实质,但少不了折辱,王不疑知道,是他风头渐露,让他那些兄长们害怕了,他们想要毁掉他。
真正的山穷水尽,王不疑不知道如果那日他没有遇上微服的皇帝,没有拼死救驾,他是不是真的就会像那些人期望的那样,被抹去姓名,成为别人的玩物。
后来的情景王不疑记不清了,皇帝保他,也只是因为缺了一条听话的狗,那他就做狗,听话,只要能有一日将这些人踩在脚下。
王不疑后来常常想,顾画屏为什么那么迟才出现,那时他千帆过尽,鬓角生华发,她如花年岁,青丝绕指柔。
二十年沉浮,他低过头当过狗,抬过脚踩过人,心中惟余一片冰冷,他抛弃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