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容唯一小声喊,没有回应。
犹豫着是快点走,还是进去看看,容唯一没忍住,走进去了。
房间特别大,散发着好闻的香味,还有好多书,比爹地书房里的书还要多很多。
“这里是伯伯工作的地方吗?”
容唯一趴在桌上,踮起脚去看上面的东西,她看到一幅画,眼睛立刻就瞪圆了,“咦,这里怎么会有妈咪的画?”
是那个伯伯画的吗?
她记得伯伯说过,他认识妈咪。
想了想,容唯一偷偷的把那张纸拿下来,卷吧卷吧,小心的塞进衣服里,想着回家给妈咪看。
半个多小时后,萧荀让下人多泡了两杯茶,他端起面前那杯,慢条斯理的抿一口。
茶是新茶,颜色翠绿,有淡淡的清香,喝到嘴里,味道纯正。
一杯茶见底,萧荀轻轻敲点着桌面,红木家具衬着骨节分明,肤色苍白的手指,有一种病态的美感。
他的呼吸很轻,神情沉稳,等待的感觉都在心里,并没有暴露出来。
周遭寂静下来,阳台外面,风吹着树叶的沙沙声都清晰可闻。
不知过了多久,有下人过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