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酸的西红柿鸡蛋汤,她能喝一碗。
施凉放下空碗,“还喝不喝?”
小唯一只会喊爸爸妈妈,爷爷,其他的还不会说,能懂不少了,她把头摇成拨浪鼓,就是不喝。
容蔚然给她擦嘴,弄掉安全带,“不喝就下去玩吧。”
从餐椅上下来,小唯一就把两只手举过头顶,开始转圈。
大家都很捧场,“唯一会跳舞了啊,真厉害。”
转头晕了,小唯一就跌坐到地上,缓一缓又爬起来,继续转。
转了几圈,她就甩动小短手臂,伸着脖子学她爸爸,锻炼身,小猩猩似的。
施凉忍俊不禁,“你教她点别的东西。”
容蔚然把视线从女儿身上移向妻子,眼中的宠溺依旧,“还说我,你当着她的面梳头发,她就拿手里给自己梳,到现在,那个梳子都没找到。”
施凉无语。
“你俩不都差不多,”刘老出来做和事佬,“小孩子学的快,大人做什么,她都学。”
“那个电视遥控器啊,我在沙发底下摸到了,还有个那什么。”
说到那什么时,刘老咳了一声,明显的难为情,“给你们搁房间了,下次要收好,别放在唯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