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凉拿手指着眼角几处,“之前没有的。”
“没事,”容蔚然亲亲她的那几处小雀斑,“不影响。”
施凉推他,“我去给金殊打电话。”
容蔚然小心眼的嚷,“不能跟我说吗,怎么一有个事,就找那个女人?”
“你是你,她是她,”
施凉去打电话,一边跟黄金殊聊天,一边往嘴里丟葡萄。
“还会掉头发?我是那么打算的,可是他不同意我把头发剪了。”
“再看看吧,我现在不怎么想动……”
容蔚然默默的过来,把空果盘拿走,收拾了桌上的葡萄籽,放了杯温水在原来的位置。
他去处理工作,忙完了回来,施凉还在抱着手机打电话,人换了,不是黄金殊,是姜淮,说的公司的事。
容蔚然靠着桌子边缘,长腿随意叠在一起,鞋尖抵着地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片刻后,施凉挂断电话,“林竞吃官司了,你做的?”
容蔚然也不遮掩,“是我做的。”
他的眼睛一眯,“那些旧帐总该要清算的。”
施凉问道,“有把握吗?”
“嗯。”容蔚然冷笑,“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