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去拿大毛巾。
过去只在梦里出现的情形发生了,像现在这样,他低头,就能触到她的气息。
多好。
之后的每天,施凉都会泡澡,回回醒着被抱进去,睡着了被抱出来,她仅有的印象就是泡那个药澡很舒服。
屋子里全是中药味,容蔚然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那些中药,他自己还拿在手里自言自语,不清楚在念叨什么。
过了些天,有年龄层不同,身份相同的人上门,给施凉看腿把脉,清一色的中医,估计容蔚然把全国各地都挖了一遍。
施凉全程都很配合,没有人想一辈子坐在轮椅上面,生活不能自理。
送走步履蹒跚的老中医,容蔚然摸着施凉的腿,按着对方所说的,一下一下|捏|动,隔一会儿就问感觉怎么样。
“疼。”施凉抓他的短发,“你跪地上,我看着膝盖疼。”
容蔚然,“……”
施凉用上力道,指甲蹭过他温热的头皮,“别跪了,赶紧起来。”
容蔚然说,“当年我都没有跟你下跪求婚。”
施凉,“不差那一步。”
容蔚然叹道,“可是我总觉得缺了。”
“那你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