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几十年碰过许许多多的人和事,经历过无数次惊心动魄,站在常人终身都仰望不到的高度,记忆深刻的就两个人,两件事。
灯下,书桌前,男人的身影孤独,寂寥,似乎从明天开始,他将一个人,远离整个世界。
施凉生日那天,她被送出岛。
码头,有几人在发生争执,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闹的还挺大,容蔚然赶着上船,他过去的时候,没注意,被人从后面推了一下,差点摔出去。
其他人在劝架,场面混乱,容蔚然的面色阴沉,他一手一个,把人往旁边丟,脖子上的玉无意间被拽掉,掉进了海里。
“妈的。”
容蔚然铁青着脸咒骂,下一秒就纵身一跃,跳进海里。
众人一窝蜂的拥上去,对着海面七嘴八舌。
“哎小伙子你掉什么了啊,海里这么深,怎么可能捡的哟。”
“就是,再贵重的东西,也比不了命重要啊。”
“人还没上来,不要紧吧?”
“有谁知道他的水性吗?能不能行啊?”
“好像是刘老家的,要不要通知刘老?”
大家伙交头接耳,有两人正要脱下外套下去救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