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地追上去,舌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和她耳|鬓|厮|磨,|唇|齿|相|依。
呼吸变的稀薄了,就分开了歇会儿,再去|缠|绵|。
男人的热情和想念如浪|潮,汹涌澎湃,施凉在间隙里说,“你再这样,花生就真的剥不完了。”
“不管它。”容蔚然继续啄她的唇,“我们回房,嗯?”
施凉捏住他的喉结,他在她的指尖上滚动,发出低沉的笑声,妥协道,“不回就不回。”
“你把小元和小邱都支到城里去了,”施凉无奈,“天黑之前回不来。”
容蔚然把她耳边的发丝拨到后面,指腹蹭蹭她白皙的耳垂,“有我。”
施凉瞥他,“能指望到你什么,花生都不剥。”
“……”
容蔚然默默的搬了凳子过来坐着,剥花生。
他一句都没问过施凉,当初跟他父亲的最后一面说了什么,为什么不辞而别,腿是怎么受伤的,那三年在岛上是怎么过的,也没问有关萧荀的事。
更没有跟她说,他是如何撑下去,又是如何一步步沿着鬼门关往前走的。
那些都不重要。
每天让她在自己怀里睡去,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