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蔚然笑笑,“爷爷,我没事。”
“还是年轻啊……”
老人晒了一会儿太阳,困了,就躺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容蔚然去拿了薄毯子搭在老人的身上,他靠着树,后脑勺磕上去,在传来的疼痛里强迫自己清醒,不能醉了。
年轻吗?
他三十出头,心里住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者,那些快乐,幸福已经久远,想不起来是什么感觉了。
容蔚然离开的前一天,老人在屋子里摔倒了,他醒来,人就糊涂了。
老人把容蔚然当儿子,紧抓着不放,嘴里不停的念着,“大宇啊,你终于回来了。”
容蔚然看看老人干枯粗糙的手,又去看他眼睛里的泪光,半响说,“我……”
“饿了吧,”老人慈爱的说,“爸给你煮鱼汤去。”
容蔚然望着老人急急忙忙的身影,心里五味陈杂。
在这一刻,他的脑子里浮现父亲佝偻的背影,清晰,又模糊。
深思了许久,容蔚然把脚边的背包放回自己的单人床,改了行程,决定过些天再走。
施凉知道了,会赞同他的。
小镇上的住户不多,人们见到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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