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静了一秒。
容蔚然笑道,“好啊。”
王建军的脚被踢,他瞥自己老婆,不敢再乱说话了。
老爷子好像什么都没发觉,“吃菜吃菜,年轻人就要多吃。”
“吃多,福多。”
容蔚然闻言,默默的又去添了半碗。
饭后,老爷子拉着容蔚然下棋。
他平时没别的爱好,就是下棋,上门的客人多半都是来求一卦,问前程的,或者看个面相,指望破财消灾。
谁来了,都是在棋局上谈事,能不能谈好,棋艺和棋品尤其重要。
容蔚然压根不会下象棋,“我只会五步棋。”
“……”
黄金殊哈哈大笑,“爷爷,五步棋也是一种嘛,可以的可以的。”
那在老爷子眼里,就是小孩子玩的,他勉为其难,“五步棋下的怎么样?”
容蔚然说,“还行。”
他那表情,在其他人看来,就是谦虚。
两三分钟后,他们就不那么认为了。
“你怎么看的,在这儿呢,我都要成了,你也不堵我?”
“……”
“眼睛不小,人长的也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