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施凉依旧不想跟容幕远那几人撞上,她走进了旁边的洗手间,耳朵里飘进几道对话。
“大哥的脾气越来越大了。”
“爸还在医院,大哥是长子,容氏到了今天这一步,他的压力有多大,别人是想象不到的。”
“我就是觉得,没有什么比家人平安更重要,大哥那么逼老六,过了。”
“要换我是老六……”
声音渐渐消失,施凉洗了手出去,她停在病房门前。
门从里面开了,楚禾哭过了,眼睛还是红的,“你还没敲门,他就知道是你来了。”
施凉和她错开身,走了进去。
背后的门带上了,短暂时间以内,不会有人打扰。
容蔚然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他抬头,一瞬不瞬的看着施凉。
施凉也在看他。
那种所谓的一眼就是天荒地老,是童话故事,实际上,只过去一秒。
“腹部的伤是你自己弄的。”
施凉说的不是问句,如果是萧荀,那天容蔚然走不了。
只有一种可能,他回去后自己动的手。
“对。”容蔚然说,“是我用水果刀刺的。”
施凉面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