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施凉转身。
萧荀这次没拉她,只是说,“丫头,我老了,你如果一心要跑,我追不上。”
所以我只能在你要跑之前,砍断你你脚下的路,把你锁在我身边。
那天施凉没出去找容蔚然,她带萧荀回去,电话叫来医生,给他处理伤口。
全是皮外伤,好的快,施凉希望容蔚然也是。
半夜,床上的施凉突然惊醒,她伸手去摸脸,摸到一点湿意。
施凉去看门,发现门不是关着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半掩着,她抿了下唇,再无睡意。
恐怕……
很快,萧荀就会带她离开这座城市,甚至整个国内。
他想做的,都能做到。
施凉抬起手,看看手心手背,她是注定要撕下一层肉了。
疼是肯定的,就是不知道会有多疼,她能不能忍受的住。
某医院露出风声,容蔚然受了重伤。
他需要卧床休息,那是他无声的拒绝,也是他的自我保护。
容斌不得不接下容氏,忙的焦头烂额,身心俱疲。
产业越大,洞口就越多,填补的速度远远赶不上被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