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的病情好不了,不能再受刺激了,不然他会崩溃的,”容斌凝重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容振华摆手,“出去吧。”
关上门的时候,容蔚然看了眼父亲的背影,佝偻了许多。
不到半个月,谨家出了大新闻,传的沸沸扬扬。
容振华把报纸扔出去,一个电话打给谨家,“老谨,你这是做什么?”
电话那头的谨父说,“老容啊,我这也是为了自保。”
容振华皱眉,“出了什么事?”
“这个你就别问了。”谨父长叹道,“你也知道政界的复杂,不是走投无路,我是不会那么做的。”
容振华说,“你跟我大儿媳断绝父女关系,是不是也要跟我容家分道扬镳?”
谨父只说了句“我还有事”就把电话挂了。
明摆着不愿意接那个话茬,答案也显而易见。
容振华的心里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觉得这件事不是结束。
之后的十来天左右,容氏的那些手脚都被一只只的砍断,变的寸步难行。
老客户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和容氏撇清界限,正在进行中的项目里,投入最多的一个出现致命问题,负责人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