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还你的。”
来人说了一句,就销声匿迹。
施凉头疼,容蔚然怎么也来了?伤没好,瞎跑什么?
现在的局面一下子就明朗了。
盛馨语靠着墙壁滑坐在地上,血流不止,她垂着头,一句话都没说。
屋里仿佛仅有三道呼吸,和血液流动的响声。
孙志闷声抽烟,来之前,他已经见过妻子了,对方跟看守自己的中年人生了个儿子,他这些年的坚持和煎熬挺可笑。
人生无望,活下去的意义也就此消失。
孙志打算今晚过后,他就去自首。
外面的台阶上,两个男人对立着,一个是天之骄子,另一个是靠和命运搏斗,才有的今天。
一簇橘黄色火苗在昏暗中窜起,映在萧荀浅灰色的眼瞳里,有什么在燃烧,又猛地陷入沉寂。
他没有吸烟,而是拿两根手指夹着,另外一只手里是打火机,四叶草的记号悄无声息的被放到月光下。
这只打火机,顶的上一万句,比什么都能刺激到对手。
容蔚然的气息开始出现混乱,他低下头去摸口袋里的烟盒,嘴叼上一根烟,拿出自己的黑色打火机,掉了漆,几个角还磕破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