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过的有多精彩,”施凉冷着声音,“把自己搞出抑郁症,不人不鬼,你还想干什么?”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是心情差而已,”容蔚然扯唇,轻描淡写道,“死不了人的。”
施凉嗤笑,“死不了人?”
她是带着刀来的,存心要挖他的伤口,让他疼着清醒,“把头往墙上撞,好玩?”
容蔚然抿嘴,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嗯,好玩。”
“好玩是吗?那你就滚到我看不见的地方玩去,你跑回来干什么?恶心谁啊?”施凉抬手扇他的脸,“五年前你就知道我接近你的目的,我也告诉过你,我从头到尾只是在利用你,你还没皮没脸的回来,容蔚然,你的心高气傲,不可一世去哪儿了?”
容蔚然给她打,一声都不吭。
施凉打的手疼,指尖止不住的发颤,她听到耳边的声音,“没了。”
“都没了。”容蔚然垂下眼帘,刚毅的脸上有很深的|手|掌|印,神情满是嘲讽和绝望,“我找了,找不回来。”
“施凉,我们离婚了。”
“对,离婚了。”施凉的眼神冰冷,“所以你应该滚出我的生活范围。”
“别的都可以答应你,这个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