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胡乱地挥动着,想抓住什么。
萧荀的目光深沉,他把手伸过去,施凉抓到了,依赖的抱在怀里,呼吸渐渐不再急促。
房里隐隐有一声叹息。
半夜,萧荀又醒了,他的身体里好像按了个闹钟,在施凉踢开被子的时候,闹钟就会想,一次都没失灵过。
把被子盖在施凉身上,萧荀隔着被子|轻|抚|她的后背,“那小子也会在夜里给你盖被子吗?”
他还是温柔的语调,眼底却没有波澜,“丫头,别再不听话了。”
第二天,施凉醒来,身边是空的,床头柜上放着纸条,她不用看都知道上面的内容,一定是说早餐给她准备了,要她记得喝牛奶,鸡蛋黄不能扔。
十几年如一日。
欲要起来的时候,施凉发现自己的胸前有一根白头发,两厘米左右,她拿起来,捏在手里,突然有一种恐慌向她袭来。
那个男人是她的亲人,如兄如父,也是她的恩师,知己,在她的生命里扮演多个角色,占据很大一片位置,她敬他,爱他,哪一天他老了,走了,她是不是又要一无所有?
施凉几乎是在手机响的时候就接了,“忘带东西了?”
那头的人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