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凉的意识在做挣扎,好像没有了。
她清醒时是在酒店里,熟悉的头痛欲裂,大脑空白。
“姐,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陈沥沥把水递过去,施凉低头喝了两口,“一场婚宴成了应酬,还好我去的路上吃了点东西。”
“吃什么了啊,不就是半块巧克力吗?”陈沥沥忧心的说,“你这几年忙的都快赶上台机器了,胃溃疡没好,饮食方面也不注意。”
当年公司元气大伤,如今更胜从前,这中间的付出难以想象。
施凉无奈,“你都说了几百遍了。”
她拿走水杯,“这次我去见了几个脑科专家,把你爸爸的病例告诉了他们,那边说尽快给我答复。”
“谢谢姐,”陈沥沥叹了口气,“我爸说多活一天都是赚的。”
施凉说,“老人家怕寂寞,有空多陪陪他。”
陈沥沥说,“我会的。”
“姐,今年的年会你回去吗?”
“看情况吧。”
“这酒真不是好东西,”施凉揉太阳穴,黑色指甲往|肉|里|掐进去几分,“喝完了头昏脑胀。”
“那你还喝,”陈沥沥闭上嘴巴,又忍不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