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今天死去活来,明天就什么事也没有。
“爸。”
盛馨语过来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盛光德拍拍她的手,“没事。”
盛馨语松口气,她就怕是跟施凉有关,“妈的身体还没好吗?我的眼皮总跳,心里乱糟糟的。”
盛光德问,“她有没有给你发短信?”
盛馨语说,“发了。”
盛光德安抚道,“那就不会有什么事。”
盛馨语抿嘴,“爸,你……”
她没往下说,想了想还是另找个时间,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
无论内容涉及的是妈妈的情况,还是陈沥沥,聊起来都不会心平气和。
临近中午,宾客们入座。
容蔚然心里长了片名叫施凉的野草,在那肆意的生长着。
他身在宴会上,心丢了。
“老六,”容霏捏捏他的肩膀,叹道,“没想到你还是走了三哥的老路子。”
容蔚然把玩着四叶草的打火机,昨天不知道什么时候揣进了口袋里,回来才发现的。
睹物思人,这是他昨晚体会到的。
人还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有没有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