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身旁的容振华,“你说老六他们睡了吗?”
容振华翻身,“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尽想一些什么呢?”
“我哪睡得着啊,”容夫人唉声叹气,“那施凉条件好是好,可惜跟我们家老六无缘。”
容振华睁开了眼睛。
老六小时候是个草上飞,大了嚣张跋扈,无法无天,他可以确定,能管的住老六的恐怕就只有施凉了。
正因为如此,容振华才更加断定不能留施凉在老六身边。
男人被女人支配了,还能有多大的作为?
容夫人忽然说,“振华,我怎么觉着,施凉像一个人。”
容振华,“谁?”
容夫人在开口说出一个名字时,又将那两个字收回去,“不像了……”
“行了,我看你已经在说梦话了,”容振华把被子一拉,“赶紧睡吧。”
容夫人想了一会儿,眼皮子打打架,睡了。
楼上,房间里的灯还亮着。
容蔚然抱着施凉那只脚,搁怀里看,“消肿了。”
施凉把枕头挪挪,趴他身上,“那睡吧。”
怀抱个大美人,容蔚然心里痒痒,人就不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