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我说?”
容蔚然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说!”
知道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他还是控制不住,因为这个女人分明触手可及,却又像是非常遥远。
边边角角了解的多了,就完整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施凉的语气很淡,就是在谈一段久远的回忆,和任何一个女人想起初恋时的反应相同,一切好像都模糊了,只有一个概念,“那时候我还小,对那个人很崇拜,我抬头看着他,觉得他就是天。”
容蔚然不爽的哼了声,“很显然,你缺少父爱。”
施凉没对他的形容进行任何反驳,也许吧,当年她在地狱里,是一双手把她拉回人间。
从那以后,那双手的主人就是她的父亲,兄长,恩人,恋人,朋友。
她那些年是攥着那双手一步步站起来的。
容蔚然看女人在他眼皮底下发呆,他狠狠的|咬|了一口,充满恶意的说,“你那个崇拜的人现在是不是变成一个七老八十,牙齿掉光的老头子了?”
施凉试图把最后一次见到那个男人时的样子和容蔚然口中描述的对上,她的唇角微抽。
容蔚然很不客气的把自个的重量靠在施凉身上,长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