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眼睛就没离过一寸。
司机又没忍住,皱着眉头出声,“小伙子啊,你姐伤着了,你不能那么跟她……”
容蔚然烦躁的打断,“大叔,您能别唧唧歪歪的,专心开车么?”
司机尴尬的说,“能,能的。”
到了小区,容蔚然让司机把车开进去,停在楼底下,他快速在皮夹里扒了张整的,“不用找了。”
刚进屋子,容蔚然闷声不响,头一低,对着施凉的唇压上去。
施凉也不挣扎,任由青年跟头野兽一样的发泄着。
间或厮磨几下,容蔚然眨着眼睛,眼里有一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女人,不按常理出牌,难以捉摸。
他又低头去亲,施凉偏开了,“少爷,再等一会儿,血流光了,我就成一具干尸了。”
容蔚然低咒了一句,飞快的把她抱进房间,轻车熟路的从床底下捞药箱。
施凉叫住给她撩裙摆的青年,“拿剪刀剪开。”
容蔚然的动作一顿,似乎是才想起来,那个窘迫的表情很快就被他抹去了,“我知道!”
施凉摇了摇头。
容蔚然找到把剪刀,把袖子剪了一块,看到她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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