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凉耳膜疼。
容蔚然弄她的头发,找到了好玩的玩具。
施凉看着镜子里玩性大发的青年,“容蔚然,游戏在那天就已经结束了。”
容蔚然抬头,和她对视,不嬉皮笑脸的时候,尤其迷人,“这是更新过的游戏,加大了晋级关卡,现在就等你来玩了。”
“我不感兴趣。”施凉轻拍着脸颊,“找别的玩家玩去。”
容蔚然从后面搂着她,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蜗里,情人间的呢喃般,“就找你。”
“玩不动了。”施凉把他的脸扳开一点,拿梳子梳头发,“姐姐我跟你可不能比,要上班,工作成天的忙,没心思,也没时间。”
“人生短暂,要及时行乐,”容蔚然是玩世不恭,随心所欲的态度,“想那么多,搞那么累干什么?开心不就行了。”
施凉的唇角轻扯了一下,那几个字说的容易,谁能做到?
她刚涂上口红,就被容蔚然吃掉了,“老实点。”
容蔚然抱人进房间,往床上一扔,他把那身定制的深蓝色西装一脱,严谨整齐的领带扯掉,衣冠没了,就剩下禽兽二子,嚣张跋扈,肆意横行。
将近两小时后,施凉来了一支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