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沥沥正在绘声绘色的说着童年趣事,她错愕的抬头。
盛光德的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半眯着眼,像一头休憩的老虎。
女儿说的,他又何尝不知。
除了名利,他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能够吸引到小姑娘的东西。
之所以会问,是盛光德没信心,他老了。
如果知道这个孩子想要什么,他会给的,只要把人留在身边。
总是不知道,他会不安,怕人哪天就嫌他这个老头,跑了。
陈沥沥蹲下来,头放在盛光德的腿上,仰望着,“董事长,我……”
盛光德摸她的眼睛,“还没想好?”
陈沥沥蹭他的掌心,“年前我会想到的。”
那也快了,盛光德答应她,“好。”
村子里没几户人家,又都是老人,他们的听力不行,吐字也不清楚,说的还是方言,盛光德压根没法交流。
陈沥沥不晓得从哪儿弄来的蔬菜,刷锅烧饭。
盛光德在院里,闻着饭香,心很安静,他开始想,对这孩子是真的上心了。
午饭是一盘青菜,一盘豆角,陈沥沥的厨艺很普通。
盛光德吃着,没觉得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