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闯祸了。”
容蔚然没闲工夫,把人抱怀里,上下求索。
酒店房间里,黄金殊翻了个身,无意识的抓被子,她有个习惯,喜欢睡觉的时候夹个被子,抱枕。
手摸到|硬|邦|邦|的东西,还是热的,再捏捏,有点弹性,黄金殊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一张脸贴在自己面前,她的手放在人的腰上,“啊——”
王建军耳膜疼,头疼,他在看到黄金殊后,也是扯了一嗓子,“啊——”
俩人在进行高音比赛,扯到后来,都缺氧。
黄金殊抓着枕头砸王建军,疯了似的,“我打死你!”
王建军抱头鼠窜,那么大的块头,这会儿狼狈死了,“有话好好说,君子动口不动手!”
黄金殊语砸累了,她叉着腰,“你说,我看你能说出什么。”
王建军喘口气,指着她,又指自己,“黄金殊女士,你的衣服穿的好好的,我的也是,能有什么事啊?”
黄金殊一愣,对哦,她捏紧枕头,“那我怎么会跟你睡一块,还,还……”
王建军,“还什么?”
他坐到地上,看着头发蓬乱,衣服皱巴巴的,脸上有口水印,眼角还有眼屎的某位,“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