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模糊的样子,以后别动我的人。”
他走到门口,“那小模特,老子没碰,你喜欢就赶紧塞了玩儿去。”
门搭上了,赵齐绷紧的神经松懈,一身冷汗。
他跟容蔚然打小就认识,见了面犯冲,打架是家常便饭,小时候留下阴影,心里是怕的,长大了都没改变。
这也是赵齐唯一怕的一个。
越怕,他就越不服。
妈的!
楼道的垃圾桶旁,容蔚然松开手,指间攥着张纸条,被汗水浸|湿了。
这纸条是小虾溜进来,爬树上扔给他的。
字清秀,不像写字的女人。
容蔚然拿出打火机,一簇火焰窜起,对着纸的一角。
见着火攀附上纸,逐渐扩大,容蔚然突然把打火机拿开,将纸捏成一团,又抓开了,对折几下,塞进口袋里收着。
他一脚踹向垃圾桶,发狠的踹了十几次,“操!”
这口恶气又翻上来了。
向赵世昌低头,弯下腰背装孙子,容蔚然认为这是自己绝不可能做的事。
但是那个女人要他做,他就做了。
很不像他。
病房里,赵世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