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针筒。
她受伤了。
施凉在林竞掀被子前伸手阻止。
猝不及防,林竞被她拽的身子不稳,向前倾去,脸几乎贴到一起。
黄金殊探头的时候,刚巧撞见这一幕,她呆若木鸡。
嗖的一下退了出去,黄金殊趴门边偷听。
林竞维持着那个姿势,他喜欢这样暧|昧的距离,可以看清女人的唇纹,长长的睫毛,瞳孔里的自己。
施凉却不如他愿,将他推开了。
林竞有些失落,以及妒忌,他想,容蔚然对你做任何过分的事,你都可以,到我这里,就不行了。
施凉,“你来这儿,是张总监告诉你的?”
林竞笑笑,“你知道了?”
施凉嗯了声,她的事只有容蔚然,黄金殊,张范知道。
第一个回家肯定就会被教训,没机会说,第二个是没可能。
只剩下第三个了。
她跟张范请完假,林竞就来了,从他的衣着上看,是在去上班的途中接到的电话。
林竞说,“我跟他是多年的朋友。”
施凉不细问。
林竞看着她,“施姐姐,昨晚我走时你还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