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是有意把她带去餐厅的。”
林竞默不作声的抽烟。
餐厅里,容蔚然闹那一出是为的施凉,他看出来了,施凉也是。
真他妈够操蛋的!
林竞终是没有将那句粗俗到家的话骂出口。
他跟容蔚然不是一路人。
“那又怎样?”
容蔚然冷笑,“别说我没告诉你,林竞,她不是你能吃的下的,小心吃坏了肚子。”
林竞也笑,“不劳六少费心。”
路灯下,俩个家世显赫,外形同样出色的青年逆着光,面部表情陷在阴影里,晦暗不明。
他们站在对立面,仿佛在预示着将来的关系。
容蔚然拍拍林竞的肩膀,吊儿郎当的摆手,“成,祝你成功。”
随后便坐进车里,扬长而去。
林竞的脸色稍缓,长长的吐出一口闷气。
他一时忘了,容蔚然骨子里有劣性,对方也不是君子,而是彻头彻尾的小人。
只要他想,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半路上,容蔚然突然掉头,把车子开进小区,直奔十二楼,按密码进去。
从厨房出来的施凉见鬼一样看着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