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着一个女人,来了有一会儿了,她一手慵懒的撑着头,另一只手扣着酒杯,两条雪白修长的腿斜斜的靠在一起,脚上是十公分的高跟鞋。
女人穿了一条纯黑色修身裙,裙摆擦着大腿,领口是个v型,低一寸庸俗,高一寸保守。
恰到好处的弧度包裹着胸前的饱满,两片烈焰红唇微抿,性感又妩媚。
而她的神情是和诱人的身材完全不同的冷艳,拒人千里。
两者有着极端的冲突,带来的强大刺激能够轻易勾出一个人最原始的欲|望。
在场的男性看到那样的尤物,移不开眼。
酒保记不清是第几次吞咽口水,他回复吧台前的客人,“不是,她是第一来。”
如果之前来过,肯定会留下很深的印象。
酒保回神,他把酒推到客人面前,再去看时,又有人从那边失望的离开。
这并不奇怪,似乎谁都在看戏,谁都得不到幸运女神的眷顾,无法入局。
平衡没有被打破,相安无事。
客人扣扣喝空的酒杯,里面塞了几张小费,酒保拿走酒杯,送上笑脸,“先生,我刚才说的是实话。”
他开口,附近的客人都围过来,一副等着自己